祁雪纯摇头,已然陷入了沉思,“奇怪,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心头咯噔,她来的不是时候,人家要商量家事,她还是先回避。 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“祁警官,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 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
车子刚停稳,祁雪纯已推开车门,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
是她大意了! 祁雪纯一把抓住美华:“上车。”